学校如何序化？
我见过的最好的校园，是复旦的。 当时在复旦呆过两年，那两个学年是我一辈子里最快乐的时光之一。虽然我那时只是复旦里面一所学院的本科生，但是整个校园就像我的家一样。我早上去上自习的时候，会看到食堂买早饭的人排着长队；我会看到有人提着垃圾桶捡垃圾；我在图书馆里看到有人在抄经，因为有些同学觉得原典太厚，不想翻。
晚上自习下课回宿舍的路上，我看到有的同学背着书包，边走边看文献，一边走一边思考，有时候还会停下来，站在树底下想事情——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复旦人泡图书馆。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有特别明确的目标，我只是觉得在这样的学校里，就应该多读书啊。 所以后来我读了研究生，去了另外的学校，反而很不适应。因为那里的学生很少有这样的时间、也没有这样的习惯去图书馆里自修。我后来工作了，也一直在怀念那段时光，那才是大学的样子吧。所以我现在把儿子送到复旦，我希望他也能遇到那么好的校园生活。
（这是前一阵子学校举办活动，我们这些老校友回去看到的景象……） 我也去过很多所谓“985”“211”的大学，他们的校区很大，有很漂亮的高塔和建筑，但是我觉得那些大楼没有一座有复旦这样让人进出的味道。也许是因为复旦是救亡图存的地方，她凝聚了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精神。
我高中时期的老师曾经说，你们要记住，任何一所学校都不像大学，而是学堂，只有复旦是这样的，其他学校都不是。 我走了这么多学校，还是觉得复旦最好。